酒性是海绵色狐狸
You and me in the distance just like a report from a distance of
我对酒精有了一些厌恶,想必它对我也一样,酒醒后躺在陌生的床上,不爱讲话。
蒙子开门进来手里提了个大袋子,我接过袋子顺手将啤酒拿出来放进冰箱里,
“妈的,怎么就喝不死你”他换了拖鞋走到我跟前装出一副小人样,凑上来。
“我死了,谁来带动酒产销量。”我说。
“离我远点”我推了他一把,蒙子狡黠的躲开,朗笑起来。
笑声可能是我听来最不刺耳的喉结震动,其次是喝下液体时与喉咙的摩擦作响,闷生生的,像毛毛虫退茧时的声音。酒过三巡,蒙子提议出去走走,我们转过楼下商店的时候蒙子摔了一跟头,楞楞的坐在地上望着我
“你他妈也来拉我一把啊。”
我笑抽了“不拉你怎么了,你还能把我吃了”
“你他妈怎么就那么损”我笑得眼睛都痛了,这样的夜像是寄生在了寒性的肌肤里,有些温暖在能够给予的时候及时给予,我哈了一口热气在手心里走过去把手伸到他面前,
“兔崽子,生日快乐。”
欢爷从KTV包厢里出来在我的身边坐下,我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递过去。
欢爷接下那支烟“我上次去看过黄牛,出车祸了。”欢爷吸下一口“人没死,不过我也算是见完了他所有的家长。”
“这事怎么解决的?”我们一起往楼下走,眼里是一片明唤色调。
“还能怎么解决,这边负全责,醉酒驾车,跑了关系不用拘留罢了。”
夜里冷风刺进骨头里,想起去年在重庆的这个时候我们三人一起在一个叫古吧的小酒馆外抽烟,也不见得有这样的冷,这一代人算是过到坎上去了,唯一那家烧烤店子也开始收摊,我们互相说了鼓励的话,说了过些年一起出去打拼的话,深深地拥抱了一下彼此,回到包厢里去。
我不大爱往医院里跑,过氧乙酸的味道大浓烈,天桥下那家私人诊所相对来的舒坦,上次连着几天打了点滴,跟刚来的小护士也很快熟络,我拿了上次拍的胃镜图给她看,给她介绍了近来看的几部电影,送给她几张我去年在外地拍的照片,第四天我没有再去,后来她托朋友送来一盒奥美拉唑,我也没有再去。
没有想到,过了几个月我又出现在了这里,身体出现了新的迹象,蓬勃生机。
“但希望最终你能成为你想成为的人 ”坏电视机停了一个通宵在这一个画面,墙上的时钟却不停向前赶,关掉电视喝下一大杯子水,出现一瞬间的疑问:我是谁? 我为何存在? 窗子大大的敞开着,这样的问话曾一度出现在清晨醒来的迷蒙状态里,等完全清醒以后又消失得无踪迹,于是我又起身关掉了那窗。
裹一件厚棉衣下楼去买早点,楼梯口的正中间有一块整修后留下的坑,拉链马路也不过如此情形,我愉快地跨过去,灵魂没打个商量就跑出了身体,愉快的是我不是那跑出去的灵魂,而是剩下的这具走肉,心里有一块没有被破坏的地方,也无须登上那口岸,客观世界太局促,不妨在空中飘荡或是在路上行走,尽可能用同样一种态度笑谈那场不断出现在脑海里的问话,我也想跟他做个朋友。
搭上回程的车,沿路是站立在城市背后的远山,天色格外的蓝,它冷,谈到天气的时候,说明已经无别的话题可谈,接下来是该适当的谈点心情,我过得好极了,再谈到工作,再谈到酒色,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各自缄默,NK在中途下车时转过面对我说,今晚BABI,不见不散。我说,好啊。在罗大佑的歌声里,我听恋曲1990,及时而又带给我太阳的曲子。
如果可以,我希望走的路程可以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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